梦国伟这方事业做得如日中天,那方妻子却不幸患上内风湿,这病一时半会好不了。为了照顾妻子的起居饮食,打理这套300多平米的楼房,他从家政公司找来了一个小保姆胡拉拉。乍一看,不像个18岁的女孩,倒象个未发育的黄毛丫头,又瘦又黑,头发枯黄,面如菜色。还好,五官还算周正。
梦国伟给胡拉拉的任务不算繁重,就买菜、做饭、打扫卫生三项,闲暇时陪妻子说说话。寻医问药的事,梦国伟自己搞定,还专门约定理疗师上门为妻子做按摩。胡拉拉很勤快,手脚利索,一下子就把房厅拾掇得一尘不染,还不时搀扶女主人到小公园散步。两个月下来,胡拉拉讨得了梦国伟夫妇的欢心。
就在这时,总部指派梦国伟出国培训,时间半年。此行关系到他能否升任副总裁。妻子支持梦国伟去闯,毕竟才40几岁的男人,大把前途在等着,“家里有保姆,没什么大碍。儿子又驻校念书,不用你操心,你就放心吧。”
这下,胡拉拉在这个富有家庭中的地位变得重要起来。梦国伟偷偷给了她一个大红包,叮嘱她一定要照顾好妻子,同时,又在她的房间里接入宽带,装了一台电脑,让她无聊时可以上网打发时间。
日子很平静地一天天过去。
半年之后,梦国伟回国。踏进家门,他发现妻子的气色好多了,症状也减轻了。令他惊叹不已的是胡拉拉,不仅个子猛蹿,变得水灵灵的,而且走动时胸脯都会抖动,两片屁股也看得出一扭一扭的。她帮梦国伟拎行李脱外套的时候,一股少女的馨香直扑梦国伟的鼻翼。在主卧室里,梦国伟感慨地说:女大十八变这话没错,胡拉拉,这半年你好像换了个人。
梦叔,都是你养的。胡拉拉的眼神有点异样,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柔媚。
在梦国伟正式擢升副经理的晚上,有一件事情发生了。那晚梦国伟出席朋友们为他举办的聚会,回来晚了,当他蹑手蹑脚关好防盗门的时候,发现胡拉拉的房间还亮着灯,门也没关严。
他走过去一瞅,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。电脑里传出舒缓的音乐,胡拉拉半靠在床上,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就搭拉在脚踝上,她双腿叉开,一只手就在那神秘的地带游弋,另一只手推起蕾丝胸罩,使劲地揉搓自己那两个结实的乳房。
梦国伟知道是怎么回事。他想离开,可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。胡拉拉微闭着眼晴,呲牙裂嘴地自慰,似乎没觉察到男主人就站在门外。梦国伟的欲火被眼前的一幕点燃了。
自从妻子生病之后,他已经一年多没做那事了。他很想推门进去,把水蜜桃一样的胡拉拉,连皮带核吞吃下去。但理智告诫他,越轨的事情不可做。终于,他轻脚轻手地上了楼去。
那晚,他浑身躁热,很不安宁。
日子还是无风无浪地过。
类似的情况,还不时发生。不过梦国伟总是装作没看见。他的心底里开始有个隐隐忧虑:发情的家猫可能要留不住了。不出所料,大约一个月后,胡拉拉留下一封言辞恳切的感谢信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生活了一年多的萧家。
梦国伟的生活一下子被打乱了。妻子对胡拉拉的离去大惑不解,梦国伟当然不敢言明。只能一边安慰妻子,一边着手另找保姆。同时他暗下决心,无论如何,要找到胡拉拉,让她重新回来。
好在胡拉拉的QQ是他帮忙申请的,密码并没有更改。梦国伟不费吹灰之力,就从一好友那里诓来了手机号码,并让她帮忙约到胡拉拉。
在广场的塑像旁边,胡拉拉被突然出现的梦国伟吓了一跳,她想转身离去,手肘已被梦国伟紧紧拽住。“梦叔不想为难你,我只想知道,我对你不薄,为什么你说走就走?”“我不想当保姆,闷。”“那你现在干什么工作?”“在歌舞厅当小姐。”胡拉拉似乎没打算遮掩什么。
梦国伟生气了,“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,去当做台小姐!你是发神经了还是鬼迷心窍了?”
“我想了好久,很感激你和阿姨。可我长大了,想过自己的日子。我不想再那么早就起床,不想每天跟油盐酱醋打交道,不想没完没了地当清洁工。都是伺候人,我当小姐更自由了,没事也有几个朋友热热闹闹过日子。”
“可是你这样做,对得起我吗?”
“是对不起你。可是梦叔,我恨你!”
“恨我?”梦国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对保姆这么好的,天底下可能就我姓文的一个人。”
“可是你不爱我!”胡拉拉说这句话时,掉头直视梦国伟,眼里竟然噙满泪水。“我知道你在偷看我自慰,我知道你需要,我也很想有个男人抱抱我。
每当你深夜未归,我就睡不着,我竖着耳朵听你停车的声音,我故意自慰让你看见。可是你却让我绝望。梦叔,我需要人疼啊!”胡拉拉越说越激动,扑过来伏在梦国伟的肩膀上抽泣。
这下梦国伟不知说什么好了,他知道难以说服她回头了,“我不拦你,一个人在外闯荡,凡事小心,有什么事,记得给梦叔打电话。”
胡拉拉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灯朦胧处。路旁哪家店里,传出苍凉、遥渺、忧伤的歌声,“风带来忧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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